79岁老鸨临终交代后事孙子赶来帮她穿寿衣推开门后却傻眼了

来源:火狐体育入口首页    发布时间:2025-10-18 03:43:33

  那个背负了一辈子“老鸨”骂名的奶奶快不行了,她只有一个要求:“你亲手,去里屋给我穿上那件寿衣。”

  我终究还是去了,可当我拿着钥匙,推开那扇禁忌之门后,眼前的一切,让我感觉全世界都疯了...

  那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傍晚,我开着那辆跑了快二十万公里的旧车,回到了和母亲周敏同住的那套老旧的房子里。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我早已习惯的、油烟和岁月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母亲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铲碰撞铁锅的声音清脆而有节奏。

  我换下那双穿了一整天的鞋,感觉双脚都有些浮肿,然后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坐在客厅那张已经塌陷下去一角的旧沙发上。

  我掏出手机,开始盘算着今天的流水和这个月所剩无几的生活费,日子就像这辆车的里程表一样,缓慢而又沉重地一公里一公里向前滚动着。

  就在我对着电子设备屏幕上的数字发呆的时候,客厅里那台蒙着一层灰、许久未曾响过的老式座机,突然之间用一种极其尖锐、几乎要撕裂空气的铃声大作起来。

  那声音在这狭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让正在厨房忙碌的母亲和我都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我放下手机,有些疑惑地走过去接起电话,听筒里立刻传来一个苍老而又焦急的声音。

  我听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是小时候住在奶奶家隔壁的王阿婆,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和喘息:“是……是小宇吗?我是王阿婆啊,你快点过来一趟吧,你奶奶……你奶奶她好像快不行了。”

  “不行了”这三个字像三颗钉子,一下子钉进了我的耳朵里,我还没有来得及消化这句话里的全部含义,甚至没有来得及问一句详细情况,一道黑影就像一阵旋风似的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她的脸上布满了寒霜,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酷和决绝,她几乎是咬着牙,对着电话那头,用一种坚硬得像冰块一样的声音说:“她死活都跟我们家没有一点关系,以后不要再往这里打电话了!”

  说完,她“啪”的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将电话狠狠地挂断,然后她转过身来,用一种极其严厉、甚至带着几分憎恶的目光瞪着我。

  她一字一顿地警告道:“周宇,我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我不准你去!听见没有!”

  她的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了多年的怨恨和一种我难以理解的羞耻感。

  “我这辈子都没有她那种妈!你也绝对不准有她那种奶奶!她一辈子做的都是些丢人现眼、见不得光的丑事,现在要死了,也别想着来脏了我们家的门!”

  母亲这番激烈到近乎失控的反应,像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瞬间撬开了我记忆深处那把早已被遗忘的锁,我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那个遥远又模糊的童年。

  我模模糊糊地记起,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母亲从来都不允许我踏进奶奶家那栋筒子楼半步,那个地址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地图上的禁区。

  每当我忍不住好奇问起关于奶奶的所有的事情,她都会立刻变了脸色,要么厉声喝止我,要么就一个人躲进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发出压抑的、细微的哭声。

  我更清楚地记得,那些穿着开裆裤、流着鼻涕的街坊孩子们,会像一群苍蝇一样跟在我的后面,一边朝我瘦弱的后背扔着小石子和泥巴块,一边用我当时还听不太懂的、最恶毒的词汇来编排关于我的歌谣。

  “奶奶”,这个在别的孩子口中代表着温暖、慈祥和糖果的词语,在我的整个成长过程中,一直都与“耻辱”、“肮脏”、“不光彩”、“见不得人”这些冰冷而又充满恶意的词汇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现在,母亲那张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的脸,和我童年记忆中那些被欺辱后委屈哭泣的模糊画面,在此刻猛烈地重叠在了一起,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几乎要窒息的压迫感。

  我的内心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一边是母亲那不容置喙、带着威胁和命令的决绝态度,以及我们这个小家庭二十多年来早已形成的、对那个女人的疏离惯性。

  另一边,是一个与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即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发出的微弱而又孤独的呼唤。

  平心而论,我对那个只存在于别人口中、素未谋面的奶奶没有一点正面的感情,甚至因为母亲日复一日的灌输和童年那些屈辱的阴影,而对她怀有深深的排斥和隐隐的恐惧。

  我怕她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肮脏”,我怕跟她扯上关系会让自己也变得“不干净”。

  可是,“去送终”这三个字,代表着一种超越了所有个人恩怨情仇的、最基本的人伦底线,它像一块无形的、沉重的石头,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心上,让我坐立不安,如芒在背。

  我看着母亲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肩膀,她没有再看我一眼,而是转身走回了厨房,背影决绝得像一堵墙。

  我的心里,在经过了漫长的天人交战后,终于悄悄地做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决定。

  我决定瞒着她,必须瞒着她,去那一趟,不为别的,甚至不为那份微弱的血缘关系,就当是去送一个被世界误解了一辈子的陌生人最后一程。

  我换上鞋,对着厨房的方向故作轻松地喊了一句:“妈,我出去再跑一趟夜班车,晚上有个朋友约了去机场,能多赚点钱,你别等我了。”

  母亲在厨房里“嗯”了一声,声音里还带着未消的怒气,我没敢再多说一句话,抓起车钥匙,像个逃兵一样匆匆地溜出了家门。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华灯初上,我开着那辆陪伴了我好几年的旧车,汇入了川流不息的车河。

  但这次我没有打开接单软件,而是凭借着脑海中那段早已模糊不清的童年地址,向着城市另一头那片正在被遗忘的老旧城区驶去。

  那片区域和我现在居住的地方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高楼大厦渐渐被低矮破败的平房和筒子楼所取代,宽阔的柏油马路也变成了狭窄得仅容一车通过的巷子。

  我把车小心翼翼地停在了一个灯光昏暗的路口,徒步走进了那片如同迷宫一般、纵横交错的巷子深处。

  最终在一栋看起来摇摇欲坠、墙皮大面积剥落的苏式筒子楼前停下了脚步,这里比我记忆中仅存的印象还要破败。

  那光束照亮了昏暗潮湿的空气中飞舞的尘埃,也照亮了楼梯扶手上厚厚的油腻污垢。

  空气中混杂着浓重的霉味、家家户户的油烟味和公共厕所散发出的那种经久不散的难闻气味,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我踩着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木质楼梯,艰难地爬上了三楼,找到了王阿婆在电话里说过的那个门牌号——三零二。

  我站在那扇漆皮早已剥落殆尽、露出里面粗糙木头本色的房门前,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我抬起有些僵硬的手,在门板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那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空洞而又沉闷。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被缓缓地拉开了一条缝,王阿婆那张布满了岁月沟壑的脸探了出来。

  她警惕地看了我一眼,当认出是我之后,那紧绷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松了口气的神情,赶紧把我拉了进去,又迅速地关上了门。

  屋子里的景象比我在门外想象的还要糟糕,空间极其狭仄,基本上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

  一张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桌子,两把掉了漆的椅子,还有一个破旧的木头柜子,几乎就是全部的陈设。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得化不开的中药味和老人身上特有的那种衰败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闻之欲呕。

  我的奶奶林秀兰,就静静地躺在里屋那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到极点的旧床上。

  当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我的心还是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她瘦得简直已经脱了形,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包裹着一层干瘪蜡黄的皮肤。

  颧骨高高地凸起,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如果不是她那薄薄的胸口还有一丝微弱的起伏,我几乎会以为我看到的是一具早已没有了生命的干尸。

  那是一双因为年老和疾病而变得浑浊不堪、几乎看不清眼白的眼睛,但当她的目光费力地聚焦在我的脸上时,那双如同死水一般的眼眸里,竟然透出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她的状态比我想象中要平静得多,没有普通老人临终前的那种撕心裂肺的悲戚,也没有没办法面对死亡的恐惧,更没有急于向亲人忏悔的急切。

  我犹豫了片刻,终究是迈开沉重的脚步,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冰冷得像一块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石头,而且皮肤干燥得如同砂纸一般,硌得我手心生疼。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触碰,那枯瘦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用一种超乎我想象的力量,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

  她张开那早已干裂起皮的嘴唇,喉咙里发出一阵“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才用一种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却又异常清晰的语调,断断续续地挤出了几个字:“小宇……你……你来了……就……就好……”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但我还是听清了,我的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只能木然地点了点头。

  只见她又喘息了好一会儿,才继续用那种气若游丝的声音说:“我……我没多少时间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管……等会儿……等会儿殡仪馆的人来了……你就让他们……在外面……在外面等着……”

  紧接着,我看到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异常费力地摸索着。

  过了很久,才摸索出了一把小小的、已经生满了厚厚铜锈的钥匙,然后颤巍巍地、无比郑重地塞到了我的手心里。

  那把钥匙的形状很古老,上面带着复杂的纹路,触手冰冷坚硬,硌得我手心一阵生疼。

  “我里屋……那扇门……你看……看到了吗……那扇门……一直都锁着……等我……等我走了以后……你……你拿着这把钥匙,自己进去……千万要自己进去……亲手……把我衣柜里的那件……那件寿衣……给我穿上……”

  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用尽了她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反复地强调着:“记住……一定要是你……是你亲手……穿上那件衣服……我才能走得安心……千万……千万别让你妈碰……也别让任何外人碰……答应我……”

  我被她这番奇怪而又无比郑重的嘱托彻底弄蒙了,给老人穿寿衣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我亲手?

  而且还要搞得如此神秘?为何需要特意指明是一间一直锁着、连我母亲都不能碰的房间?

  无数的疑问在我脑海里盘旋,但看着她那双充满恳求和期待的、几乎是在哀求的眼睛,我实在不忍心拒绝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愿望。

  我只能压下心中所有的困惑,再次沉重地点了点头,对她轻声说:“奶奶,我答应你。”

  似乎是终于得到了我的承诺,她整个人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长长地、无声地吁了一口气。

  然后那一直强撑着抬起的眼皮,终于缓缓地、沉重地垂了下来,她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我就这样在床边那张破旧的小板凳上坐了下来,默默地守着这个在我的生命中既熟悉又陌生的亲人。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奶奶那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和窗外远处偶尔传来的、被夜色过滤得有些失真的汽车鸣笛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拉长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我备受煎熬的心上慢慢地研磨。

  我看着床上那个生命之火即将熄灭的老人,心里五味杂陈,有同情,有怜悯,有困惑,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淡淡的悲伤。

  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母亲周敏打来的,她发现我这么晚还没回家,立刻就猜到了我肯定是阳奉阴违,来了这里。

  电话一接通,母亲那已经压抑不住的、充满愤怒和失望的咆哮声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听筒里猛烈地喷发了出来。

  “你还是去了是不是?周宇我告诉你,你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的话你现在是半句都听不进去了是吧!”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管她的后事,就别再进这个家门!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她那种人,活着的时候不干不净,死了都别想得到一点体面!找个草席一卷扔到乱葬岗都嫌脏了别人的地儿!”

  母亲在电话那头近乎疯狂地咒骂着,最后,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哭腔,她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我真的没办法理解,究竟是怎样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能让一个女儿对自己即将离世的亲生母亲,说出如此绝情、如此恶毒的话语来。

  她把水碗放到我旁边的桌子上,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林秀兰,长长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她用一种充满了怜悯和同情的语气对我轻声说:“孩子,你也别怪你妈,她心里也苦啊……你奶奶这一辈子啊……说到底,也是个苦命的人……”

  王阿婆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地跟我说起了一些关于奶奶的、我从未听过的往事。

  她说奶奶年轻的时候,是这条街上出了名的大美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巧手绣娘,可惜红颜薄命,我的爷爷死得早。

  “那个年代,一个女人家多不容易啊,名声不好听啊,她又长得漂亮,没少被街坊邻里的长舌妇戳脊梁骨……”

  “后来啊,为了让你妈能吃饱穿暖,能上学读书,她盘下了街角的一个小茶馆,来来往往的都是些三教九流的人,这风言风语啊,就更多了……”

  “都说她……都说她是个‘老鸨’……”王阿婆说到这里,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

  “这些年啊,你妈出息了,不认她了,跟她断了关系,她就把那个茶馆盘出去了,然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这黑屋子里,谁也不见。”

  “要不是我每天过来给她送口饭,我们都以为她早就……哎……人言可畏啊……”

  王阿婆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尽的同情,但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她又总是闪烁其词,欲言又止,这让我心里那团本就存在的迷雾,变得更浓重了。

  母亲在电话里那不共戴天般的咒骂,王阿婆那充满同情却又语焉不详的叹息,以及奶奶临终前那异常平静、甚至有些诡异的嘱托。

  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团解不开的乱麻,将我的心脏紧紧地缠绕了起来,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烦闷和压抑。

  在这一刻,我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个无比强烈的念头,我一定要搞清楚,这个被我母亲唾弃了一辈子、被街坊邻里议论了一辈子的“老鸨”,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复杂思绪中的时候,我突然敏锐地发现,奶奶那本就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胸口起伏,慢慢的变慢,越来越微弱。

  我颤抖着伸出手,将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子下面,屏住呼吸探了探,已无了任何一丝气息。

  我又壮着胆子,用两根手指摸了摸她那如同枯枝一般的手腕,也感觉不到任何一丝脉搏的跳动。

  她走了,在这个寂寞的、无人问津的凌晨时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对她充满了恶意的世界。

  她走得异常安详,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甚至那干瘪的、毫无血色的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的神秘微笑。

  我呆呆地在床边的板凳上坐了很久很久,直到窗外传来第一声嘹亮的鸡鸣,将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撕开了一道口子。

  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坐得太久而变得僵硬麻木的四肢,然后低下头,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那把被我的体温捂得有些温热的古老铜钥匙。

  我按照奶奶临终前的嘱托,没有立刻打电话通知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去叫醒已经在外屋椅子上睡着的王阿婆。

  而是独自一人,怀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情,走向了里屋那扇自始至终都紧紧关闭着的、神秘的房门。

  这扇门比外面的大门看起来更陈旧和古老,门板是那种非常厚重的实木,上面斑驳的暗红色油漆早已在大块大块地脱落,露出了里面干燥开裂的木头本色。

  门的正中央,还贴着一张因为年代太过久远而完全褪色、几乎变成了白纸的红色“福”字。

  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在我仅有的几次关于童年的模糊记忆里,母亲曾经不止一次地指着这扇紧闭的房门,用一种混合着厌恶和恐惧的、极其严厉的语气警告我,一定不可以靠近这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那把小小的、形状古朴的铜钥匙,缓缓地、试探性地了那个同样布满了绿色铜锈的锁孔里。

  我的手因为紧张和一丝丝的恐惧而微微发抖,我真的不知道,在这扇被母亲定义为“肮脏”的门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是藏着她那不堪入目的过去?还是堆放着她一辈子作为“老鸨”所积攒下来的那些见不得光的“罪证”?

  只听见“咔哒”一声清脆的、细微的金属声响,在寂静得可怕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锁开了。

  我的手心已经全是黏腻的冷汗,我犹豫了足足有半分钟,终究是一咬牙,像是要去奔赴一个未知的刑场一般,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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